“我从魁磨剑多年,为的就是此日。”
“自然——”
倒悬山主似是想起什么,特意加上一句:“倒悬剑山一事你所说之事真假未定,等魔族事毕,我自会去查证真伪。”
七域主:“???”
所以说你是还没放弃翻人家十八代祖宗家谱刨祖坟的危险想法吗?
你是什么魔鬼?
倒悬山主:“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。”
“放心。”七域主头也不回,给他来了一句,“若是假的,我要赔的灵石更多,无论如何你不会亏的。”
倒悬山主:“……”
******
任临流抱着大白鹅,站在一道荒无人烟的野外小路上,与皆空不空两人无声对峙。
他怀里抱的是大白,身后站的是村庄。
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退却。
任临流道:“诶,不空老友,在开打之前能让我把大白放下来吗?我们剑修抱着鹅确实不太方便打架,它要是掉根毛我可心疼了,都想弃剑不用了。”
大白感动地叫了两声。
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。
掉几根毛而已,小事,没什么,玄和那混丫头还拔自己毛用来打牌。
不空早就见怪不怪,很好说话,“你可以把你的鹅先放在村庄里。”
任临流很不好意思:“诶呀那怎么行?我在村庄里还养了一堆鹅,要是让大白见了它们,你让大白怎么想?让我怎么哄大白?”
大白:“嘎???!!!”
不用哄了。
它知道任临流在外面有别的鹅了。
秃了。
不空:“……”
他按住自己不住抽动的眼皮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任临流:“说起来老友,我一直有个问题想不明白。你和皆空固然是二对一,但你们受了伤,我又不是不能打,谁给你们的信心?”
“是深渊里的那把剑。”
不空也痛快揭了底:“那把剑太恨煞气了,只要略做手脚,你以为它见到村中魔族,会不杀?”
“哦是他啊。”
任临流立刻放下心来,随口道:“那就无所谓了。”
那把剑主人憎恶煞气,那还喜欢自己徒弟呢。
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对自己这个徒弟的师父动手吧?
任临流刚这样一想,天空立马变了色。
数道雷霆如游龙走蛇,轰然冲任临流而下!
不空无语看任临流:“……”
他真是信了任临流的邪,还以为任临流真有依仗在身。
大白的黑豆圆眼冷眼看他,继续嘎嘎叫了两声。
叫声很冷淡,很嘲讽。
透露出一种天下负心汉,就是该被这样天打雷劈的幸灾乐祸来。
任临流:“???”
怎么回事?
难道还记恨着自己棒打鸳鸯的事???
不至于这样不讲道理吧???
******
舒遥和让雪天两两对视,谁也没有先动手。
让雪天说:“你曾经有寒声寂影,有雷霆的时候,就输我一筹,尤其如今你没了寒声寂影,也没了雷霆。”
“是啊。”
舒遥不恼,反而轻轻地跟着附和道。
他语速不慢,每个字却皆很饱满,谈吐之间有琢玉磨珠般的悦美清润:
“我没了雷霆,也没了剑。”
不知是哪一句哪一词,触了舒遥哪一点。
他忽地大笑起来,那形态有几分癫狂,几分执迷。
舒遥笑到几乎笑弯了腰。
让雪天看着他笑。
舒遥渐渐收了笑声,唇角仍是弯弯的:“可我觉得我能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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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提前剧透系列】
大家放心啦,寒声寂影2的剧透是很重要的剧情,会慢慢一步步来详细说的。
其实大家应该对他主人是谁心里有数了叭。
寒声寂影2的主人没有遇到过卫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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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日万…
家人的身体出了点状况,下午在医院检查作报告,因为我是裸奔码字的,所以因为下午的焦虑根本没码出来多少。
真的非常非常抱歉。
不过好在报告出来啦!问题不大!没什么的!大家不用特意来安慰担心我,真的!开心看文就好啦!
只是向大家说明一下理由,不是有意咕咕咕的_(|3」∠)_
我明后两天不确定能不能日万…尽量多更一点吧。
———少年游番外———
舒遥这人的性子又傲又倔。
他若是嘲讽起人来,巧舌如簧,能把人气得白眼连翻到眼抽筋。
但要舒遥说点软话,便好似巧舌如簧舌灿莲花的不是他一般,瞬间舌头打结到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地步。
破军与他相交多年,只听舒遥说过两次对不起。
一次是在很久以前,听得破军如获大赦,欣喜得恨不得放个满天烟花大张旗鼓庆祝一番。
一次是在舒遥对七杀拔剑时,听得破军肝胆欲裂。
“等等兄弟冷静一下。”
破军甚至来不及思考,就张开扇子拦住了舒遥的剑,“你说的是——”
“是七杀修了孤煞。”
舒遥一字一顿,重有千钧之力。
反正是压得破军心头发沉。
他终于明白了胸口坠大石是什么感觉。
和胸口碎大石不过是一字之差,差的是天差地别。
那并不好笑,恰恰相反,甚至沉重得有几分可怜。
破军觉得他就是被夹在舒遥和七杀中间不能透气的可怜人。
他头脑嗡嗡作响成一团浆糊,一切只能凭着本能道:“我不信。”
破军是不信的。
七杀一贯冷淡,情绪内敛,爱憎不显,惟独对孤煞一脉的厌恶是实打实的。
对他们的维护也是实打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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